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 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