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 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 可是她却依旧是清冷平静的,这房子虽然大部分是属于傅先生的,可你应该没权力阻止我外出吧? 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 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 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,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