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 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 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 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 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,帮不上忙啊。容隽说,有这时间,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——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都这个时间了,你自己坐车回去,我怎么能放心呢?容隽说,再说了,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,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? 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