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 到了乔唯一家楼下,容隽拎了满手的大包小包,梁桥帮忙拎了满手的大袋小袋,齐齐看着乔唯一。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 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