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,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,他又说不出来。 眼见他这样的状态,栾斌忍不住道:要不,您去看看顾小姐? 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,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,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。 顾倾尔微微红了脸,随后才道: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,想问一问你而已。 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 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