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接话道:但这才是真实的她。无论她什么样子,我都最爱她。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,忽然间,好想那个人。他每天来去匆匆,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。早上一睁眼,他已经离开了。晚上入睡前,他还不在。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。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,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。 如果那东西放进姜晚身体里,如果姜晚生不出孩子,如果姜晚离开了 她沉默不接话,旁边的沈宴州按捺不住,一拳砸在他唇角:别把你的爱说的多伟大。当初奶奶给了你一千万出国学油画,你不也拿的挺爽快。 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 好好,这就好,至于这些话,还是你亲自和老夫人说吧。 这就太打何琴的脸了。她可以向着儿子认错,但面对姜晚,那是万不会失了仪态的。 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