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尔的爸爸妈妈,其实一直以来,感情是很好的,一家三口也是幸福快乐的。李庆说,可是那一年,倾尔爸爸以前的爱人回来了。 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 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 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,偏在此时,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,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。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