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?居然还配有司机呢?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。 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 好在这样的场面,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,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?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,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。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