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呀。景厘摇了摇头,你去见过你叔叔啦?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,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。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景厘听了,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,却再说不出什么来。 老实说,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,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,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。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,这几年都没有换车,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,却并没有说什么,只是看向霍祁然时,眼神又软和了两分。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,在她离开桐城,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!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 景厘很快自己给了自己答案,还是叫外卖吧,这附近有家餐厅还挺不错,就是人多老排队,还是叫外卖方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