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,可是看到霍祁然,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;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,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。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,再没办法落下去。 爸爸!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。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,听到这句话,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,怎么会念了语言? 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看着他,道: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,原本我是不在意的,可是现在,我无比感激,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,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体报道,我们不被报道,爸爸就不会看到我,不会知道我回来,也不会给我打电话,是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