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不严重,还能顾忌男女授受不亲。真到了要命的时候,肯定管不了那么多了。 枯草很好弄, 用刀勾着就卷到了一起,一会儿一把火烧了还能肥地。正做得认真, 突然看到远远的有人过来,不是从房子那边过来,而是直接从去西山的小路那边地里直接走过来的。 饭后,两人去了后面的地里收拾杂草,其实一个漫长的冬天过去,地里的杂草已经枯死,砍起来一点不费劲,只是翻地可能有点难。 秦肃凛一惊, 走到她的位置往那一看,沉吟半晌道:我们看看去。 回去的路上,张采萱远远的看到摊子边上有人跪在那边,好些人围在一起。 张采萱估计,可能他有洁癖。也不管他心情 ,救人就行了,可没说还要顾及他的感受。 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