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在电话里, 看迟砚那个反应好像还挺失望的,孟行悠费了好大劲才没有破功笑出来。 这正合迟砚意,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,说:今天我舅舅要过来吃晚饭,我回公寓应该□□点了。 打趣归打趣,孟行悠不否认迟砚说的办法确实有可行性,最后可能也真会有效果,她可以全身而退,跟这件事撇得干干净净。 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,发了疯的变态。 怎么琢磨,也不像是一个会支持女儿高中谈恋爱的母亲。 迟砚这样随便一拍,配上他们家的长餐桌,什么都不需要解释,光看就是高档饭店的既视感。 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,发了疯的变态。 这一考,考得高三整个年级苦不堪言, 复习不到位,大部分人考出了历史新低, 在高三学年正式开始之前,心态全面崩盘。 孟行悠想着只住一年,本来想让孟母随便租一套就行,结果话一出口,遭来全家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