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,下一刻,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,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。 容恒见状,愈发得意地冲陆沅挑了挑眉,意思是:你看,我没说错吧?这俩人之间就是没什么情趣的。 正在这时,门铃忽然又响了起来,申望津对她道:开一下门。 庄依波犹在怔忡之中,申望津就已经微笑着开了口:当然,一直准备着。 儿子出来踢球是幌子,真实目的其实是为了跟自己老婆约会?! 话音刚落,像是要回答她的问题一般,门铃突然就响了起来。 容隽同样满头大汗,将自己的儿子也放到千星面前,也顾不上回答,只是说:你先帮我看一会儿他们,我去给他们冲个奶粉。 哪怕是这世间最寻常的烟火气,已然是奢侈一般的存在。 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,终于穿破浓雾—— 庄依波睡了一觉后,时间便过得快多了,又吃了点东西,休息了一会儿,飞机便已经开始准备降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