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 仆人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知道里面的少夫人是少爷的心尖宝,哪里敢得罪。也就和乐跟夫人和少夫人算是走得近,大胆地上前敲门:少夫人,您出来下吧,躲在房里多难看,搞得夫人像是要伤害你似的。 姜晚知道他不是故意的,所以,很是理解:你来了就好。 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 刘妈看了眼沈宴州,犹豫了下,解了她的疑惑:沈先生提的。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 姜晚对他的回答很满意,含笑指了指草莓味,又指了指他手指下方处的袋装牛奶,那个乳酸菌的也还不错。 姜晚乐呵呵点头了:嗯,我刚刚就是说笑呢。 沈宴州满意了,唇角漾着笑,牵着她的手回了别墅。 来者很毒舌,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,连呼了两口气,才压下去:不跟他一般见识,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,算是个小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