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槽。袁江痛的捂住后脑勺:不就问一句吗? 看见他那种陌生到极致的眼神,顾潇潇简直欲哭无泪,该死的蒋少勋,可别把她战哥给亲出什么好歹来。 这次站出来的人群,比早上迟到的人还要多,很显然,没有叠被子的大有人在。 顾潇潇刚好从外面进来,二话不说,接过她的梳子就狠狠往她头上梳,梳一下扯一下,还边梳边碎碎念。 卧槽。袁江痛的捂住后脑勺:不就问一句吗? 很好,教官还知道你同样会惩罚我们,变着法的惩罚我们,还不准我们反驳,这不是以权压人是什么? 鸡肠子虽然刚刚被她气了一下,但见她居然能坚持着这么多个俯卧撑还面不改色,不由对她改观,想到他的老上司,不由感叹,还真是虎父无犬女。 原本觉得厨艺极差的食堂饭菜,在饿了一天之后,变得无比美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