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,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。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 她一声声地喊他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,终于轻轻点了点头。 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人在一起吗?你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家庭吗?你不远离我,那就是在逼我,用死来成全你——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,没有拒绝。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,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:我说了,你不该来。 痛哭之后,平复下来,景厘做的第一件事,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。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,却只是反问道: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?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,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