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 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 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,亲也亲了抱也抱了,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,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。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