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来给顾倾尔送早餐的时候,便只看见顾倾尔正在准备猫猫的食物。 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,会邀请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校友返校演讲,这样的演讲每个月至少都有一个。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,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,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。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 现在想来,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,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,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,下意识地解释。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,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。 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 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 我知道你没有说笑,也知道你不会白拿我两百万。傅城予说,可是我也知道,如果没有了这座老宅子,你一定会很难过,很伤心。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