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 他话音未落,傅城予就打断了他,随后邀请了他坐到自己身边。 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 闻言,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,可是片刻之后,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,道:好啊,只要傅先生方便。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 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 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 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 顾倾尔没有继续上前,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,这才开口道:如果我没听错的话,外面那人是林潼吧?他来求你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