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他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串,孟行悠觉得惊讶,正想开口,结果景宝又缩了回去。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 孟行悠不怒反笑:班长交待的事儿,当然不能吹牛逼。 迟砚睥睨她,毫不客气道:那也得自己圆回去。 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,根本不需要擦,不过手好看的人,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。 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 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,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。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,她浑身松快下来,说话也随意许多:你以前拒绝别人,也把话说这么狠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