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光站在门外,见他来了,让开一步:少爷。 她接过钢琴谱,一边翻看,一边问他:你要教我弹钢琴?你弹几年?能出师吗?哦,对了,你叫什么? 沈宴州一脸严肃:别拿感情的事说笑,我会当真,我信任你,你也要信任我。 姜晚不由得说:男人有钱就变坏,沈宴州,你以后会不会也变坏? 姜晚冷着脸道:夫人既然知道,那便好好反思下吧。 她应了声,四处看了下,客厅里有人定期打扫,很干净,沙发、茶几、电视什么的大件家具也是有的,上面都蒙着一层布,她掀开来,里面的东西都是崭新的。她简单看了客厅,又上二楼看了,向阳的主卧光线很好,从窗户往外看,一条蜿蜒曲折的小河掩映在绿树葱茏中,波光粼粼,尽收眼底。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 他转身要走,沈宴州开口拦住了:等等,沈景明走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