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,孟行悠看迟砚张嘴要叫阿姨加肉,赶紧拦住他的手,压低声音制止:我不要!你别让加! 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,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。 走了走了,回去洗澡,我的手都刷酸了。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 景宝不太高兴,低头生闷气,无声跟迟砚较劲。 说起吃,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:别的不说,就咱们学校附近,后街拿快递那条街,有家火锅粉,味道一绝,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。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,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,那个藕粉也超好吃,我上次吃了两碗,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,给我笑醒了。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,翻开铺平,顺便回答:说得对。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 好巧,我叫悠崽。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,试着靠近他,见他没往后退,才继续说,我们好有缘分的,我也有个哥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