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,沈宴州追上来,夺过行李箱,替她拎着。 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 姜晚看到她,上前就是一个热情拥抱:刘妈,你怎么过来了? 沈宴州把草莓味牛奶和袋装牛奶放进推车,问她:你还想吃什么? 他说的认真,从教习认键,再到每个键会发什么音,都说的很清楚。 姜晚气笑了:你多大?家长是谁?懂不懂尊老爱幼?冒失地跑进别人家,还指责别人,知不知道很没礼貌?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