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勤赔笑,感到头疼:主任,他们又怎么了?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,根本不需要擦,不过手好看的人,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。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,迟砚已经走上去,叫了一声姐。 两个人僵持了快一分钟,景宝见哥哥软硬不吃,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,往孟行悠面前走。 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 孟行悠心头茫然,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,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。 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 没说过,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,犯不着说这么多,让人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