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回过神,尴尬地笑了:呵呵,没有。我是零基础。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 姜晚看着旁边沉默的沈宴州,我准备回老宅看看老夫人,要一起吗? 她沉默不接话,旁边的沈宴州按捺不住,一拳砸在他唇角:别把你的爱说的多伟大。当初奶奶给了你一千万出国学油画,你不也拿的挺爽快。 顾知行一脸严肃地点头:我只说一遍,你认真听啊! 那不可能!还没什么错处?五年前,如果不是你勾了宴州,怎么能嫁进沈家?你也瞧瞧你是什么身份!你也配!何琴越说越气,转过脸,对着仆人喝:都愣着做什么?她不开门,你们就把门给我拆了! 好好好,我就盼着景明也找到幸福。如此就更好了。 别这么想也许这便是人常说的天生磁场不合吧。 我已经打去了电话,少爷在开会,让医生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