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璇儿转身走了,张采萱重新低下头干活,偶尔抬起头看看她,她真的挎着个篮子上山去了。 眼看着就要到卧牛坡,她再次拉着秦肃凛进了林子挖土。正挖得认真,余光却看到了一角银白色隐绣云纹的衣摆,转头仔细看去时,才看到不远处的大树旁靠坐着一个年轻男子。 接下来几天,杨璇儿都跟着他们上山,两人采竹笋,她就在不远处转悠,然后又跟两人一起回来。 那人苍白的嘴角嘴角勾起一抹笑,我以为农家都是朴实的,你会婉拒我的谢礼。 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 秦肃凛一惊, 走到她的位置往那一看,沉吟半晌道:我们看看去。 后来自然是没带成,不过如今上山的人少, 就算是人多,别人也不会要一袋土。 到了镇子口,谭归递过一枚剔透的玉佩,认真道:等我拿银子来赎。一定会来的。 那种笃定不像是知晓农事,倒像是知道结果一般。 杨璇儿笑容有点僵硬,我习惯穿纱裙了,穿布衣我身上会长疹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