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 陆家的利益关系网盘根错节,上次陆与江被当场抓住也能取保候审,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让他在取保候审之间再度犯案,这样,有再大的人物护着他,他也逃脱不了罪责。 在开放式的格子间,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,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。 出乎意料的是,片刻之后,陆与江只是淡淡开口:都已经到这里了,你先进来,再告诉我你在霍家为什么开心,有多开心。 他恨极了我们两个,能有置我们于死地的机会,他绝对不会放过的。 嗯。陆与江应了一声,仍是看着她,喜欢吗? 等到鹿然回过神来的时候,火势早已经不可控。 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 你叫什么?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,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?叔叔是在疼你,知道吗? 鹿然一时有些好奇,但是见到陆与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,面目阴沉地盯着地上某个位置,身子隐隐颤抖的模样,她又不敢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