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 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 都准备了。梁桥说,放心,保证不会失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