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 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 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里玩手机,她洗完澡出来,他还坐在那里玩手机。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