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江听了,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,没有说话。 越过重重浓烟与火焰,陆与江却似乎看到了她的脸。 妈妈鹿然有些被吓到了,又喊了一声,不顾一切地朝那边跑去。 她看见一间装修之中的办公室,看见了早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妈妈。 听到他的声音,鹿然似乎吓了一跳,蓦地回过神来,转头看了他,低低喊了一声:叔叔。 此前他们都以为,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,可是此时看来,却好像没有。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,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,早早地想起他,早早地向他求助,那一切都会不一样!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,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—— 没什么,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,我在看画挑人呢。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。 看着那双流泪的眼睛,陆与江手上的力气骤然松开了些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