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 申望津坐在沙发里,静静地看她忙活了许久,原本都没什么表情,听见这句话,却忽然挑挑眉,笑着看她道:自然有要洗的,可是要手洗,你洗么? 可能还要几天时间。沈瑞文如实回答道。 至少他时时回味起来,想念的总是她从前在滨城时无忧浅笑的面容。 不像跟他说话的时候,总是会避开他的视线,偶尔对上他的目光,眼神中似乎也总含着忧郁; 庄依波轻轻笑了一声,道:感情上,可发生的变故就太多了。最寻常的,或许就是他哪天厌倦了现在的我,然后,寻找新的目标去呗。 庄依波这才蓦地反应过来什么,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凝。 也许你是可以拦住我。庄依波说,可你是这里的主人吗? 千星又一次回到桐城的时候,庄依波已经投入自己的新生活一段时间了。 街道转角处就有一家咖啡厅,庄依波走进去坐下来,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掏出手机来,再度尝试拨打了申望津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