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乔仲兴会这么问,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,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,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?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 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