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 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 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 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 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 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,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,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