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从屋子里走出来,一见到她这副模样,连忙走上前来,顾小姐,你这是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 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 只是临走之前,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,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,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 栾斌来给顾倾尔送早餐的时候,便只看见顾倾尔正在准备猫猫的食物。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,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,她身体一直不好,情绪也一直不好,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,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