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屏幕上是傅夫人给她发来的消息,说是家里做了她喜欢的甜品,问她要不要回家吃东西。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 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 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。 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 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 关于萧冉,你或许在很多人口中听到过,甚至连你自己也亲口问过我。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