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 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,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,顿了顿才道:都叫你老实睡觉了,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?你还想不想好了?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