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日不见,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,面容憔悴,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,才终于熬过来。 不好。慕浅回答,医生说她的手腕灵活度可能会受到影响,以后也许没法画图。做设计师是她的梦想,没办法画图的设计师,算什么设计师? 陆沅跟陆与川通完电话之后,心情似乎好了许多,慕浅只觉得她笑容灿烂了,眼神也明亮了,整个人的状态比先前都有了很大提升。 当然没有。陆沅连忙道,爸爸,你在哪儿?你怎么样? 他不由得盯着她,看了又看,直看得陆沅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,低低道:你该去上班了。 慕浅坐在车里,一眼就认出他来,眸光不由得微微一黯。 这个时间,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,散步的,探病的,络绎不绝。 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,便找了处长椅坐下,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