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,很快又回过头来,继续蹭着她的脸,低低开口道:老婆,你就原谅我吧,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,你摸摸我的心,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容隽继续道:我发誓,从今往后,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,他对你有多重要,对我就有多重要。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你就原谅我,带我回去见叔叔,好不好?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,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,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,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。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 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