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 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,索性抹开面子道: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?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?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 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怎么样啊?疼不疼?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,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,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,因此对她来说,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,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。 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