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,帮不上忙啊。容隽说,有这时间,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——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