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 一直以来,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,可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。傅城予说,所以想要了解一下。您在临江这么多年,又看着她长大,肯定是知道详情的。 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,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,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。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 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 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,才终于低笑了一声,道:你还真相信啊。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 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 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