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,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,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。 乔仲兴听了,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。 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