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你大爷。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。 施翘闹这么大阵仗,宿舍这块地方也叫了四个家政阿姨来收拾,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搬走似的,大概已经跟学校那边打过招呼。 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 够了够了,我又不是大胃王,再说一个饼也包不住那么多东西。 这都是为了班级荣誉还有勤哥。孟行悠笑着回。 景宝怯生生的,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,过了半分钟,才垂着头说:景宝我叫景宝。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,迟砚已经走上去,叫了一声姐。 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 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 迟砚按住他的头,揉了两下,拍拍他的背: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