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这一点,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。容隽说,她对我说,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,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,她不会反对。那一天,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,对不起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