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 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?居然还配有司机呢?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。 都准备了。梁桥说,放心,保证不会失礼的。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 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 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