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 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 再漂亮也不要。容隽说,就要你。你就说,给不给吧? 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 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,强行克制着自己,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,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。 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 叔叔好!容隽立刻接话道,我叫容隽,桐城人,今年21岁,跟唯一同校,是她的师兄,也是男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