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,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,他哪里肯答应,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 你,就你。容隽死皮赖脸地道,除了你,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——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