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 虽然这几天以来,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,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,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。 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,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,瞬间眉开眼笑。 关于这一点,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。容隽说,她对我说,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,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,她不会反对。那一天,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,对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