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抿了抿唇,道:反正在我这里,他们只找过我一回。其他时候,或许是没找我,或许是被挡回去了吧。 她想解释的那些,他明明都是知道的,她再解释会有用吗? 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,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,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,而她越是往床边,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,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。 车子一路不疾不徐,行驶到申家大宅门口时,也不过用了二十分钟。 第二天是周日,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,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。 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,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,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。 沈先生,他在桐城吗?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