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 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,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,顿了顿才道:都叫你老实睡觉了,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?你还想不想好了? 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 乔仲兴听了,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。 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